“曰毅你不能这样,我忘了事儿你也不能这样折磨人啊!”
“不是折磨,是给你的一点惩罚。”
这算一点惩罚?
怎看怎像情侣间的情趣,还有,自己可是比巴黎铁搭还直的直男,千算万算没想到,为了活命,必须要弯了。
顾景的脚,常年没见到光的缘故,很白,有些病态的白。段渊捉着他的脚踝,常年握剑的手带了点茧,摩挲起来,像是摸到了敏感地。
“别碰,痒——!”
他惊呼。
段渊到底是舍不得让顾景受半点委屈,俯身亲吻他的足尖,望向那一段清瘦的脚踝,宛如枝头徐徐吐出一枚雪白的花苞。
眸子一沉:“好好好,不碰你了,你知不知错?往后还敢不敢擅自逃跑?”
顾景弱弱发声:“不敢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啊。”
“叫声好听的。”
“呃?”
见顾景有犹豫之色,段渊冷哼一声,摆起架子一副你不好好想清楚我就要离开的样子,吓得顾景忙开口继续说道:“别别别,相公你最是疼我,不好好再疼我一番?独守空房难道不寂寞?”
为了能出去,他连脸面都不要了,反正听他之前的那番话,应当是亲密无间的爱人,睡在一起,其实……也没多大碍,总比,这鸟笼来的强,太侮辱人了!
“阿景真乖。”
此景非彼京,但叫的都是同一个人。
拿来钥匙打开笼子,顾景作势要抱着被褥从里面走出,一件干净的亵衣外袍放了进来。且当他抬起头来时,段渊很识趣背过身,这才放下心来,慌乱地把衣裳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