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耳旁呼啸而过,撩起披散在肩头凌乱的青丝。余娜面色苍白,唇瓣的血干涸过后,有些干裂,她微微张唇,想舔舐下,却是吃了一嘴的冷风。
猛然地灌到肚里,没有片刻商量的余地,冷与痛的触感刺激着大脑,视线模糊了,她眨了眨眼,懊恼地抬手去擦,一擦发现,是混了血的泪。
顾景飘在一旁,有点想去安慰这个被众人痛骂的可怜人,她分明什么都没做,便要废去十几年的修为。
难道她最初去华山派时,就已盘算好。
等到了时机,强行扣上这入魔的高帽子,夺走灵根,来个偷天换日?
到了长白山
一切环境居住与后几十万年,如出一辙,连象征性的古树仍在,只是让顾景住了段时日,山上的草木各个没精打采地给风吹得东倒西歪。
[杨任!杨任哥!]
余娜在找陆宁,她来不及喘息,一路踉跄加小跑,往雷电交加的地赶去。
恰逢遇到陆宁的两位关门弟子:冷牧和陈易水。
这两人像是一对冤家,在阵法外头干站着,两人挨得近,在说着话,能从面部表情来看,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万分。
余娜迟疑了下,没过多询问,强行钻入设好的阵法里去。
四周的灵力如丝般,缕缕漂浮在中,稀薄的不成样子,再抬头看天,直观地贴近,让她呼吸骤然凝结,压迫感如山,使得她透不过气。
最终
顾景是看着她燃烧精神力,用剑气寻人的法子,从指尖开始,有条若隐若现的线,此术法相当折寿。他三辈子也就胆肥地用了一次,至此之后,得知有多可怕,便再也没敢用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