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龄龄:“……”

施龄龄:“????”

“小杂毛,你神经病啊!”

施龄龄勃然大怒:“从小到大,他管过你吗?喂过你一口奶吗,把过你一次尿吗?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熬夜陪伴,你不知道?!”

“你娘千辛万苦的生你,这男人就出了个寄吧,这会儿他嘚吧嘚的过来,可把你给感动坏了是吧?!”

“你俩才头一次见面,你跟我眼泪汪汪,说你舍不得他?怎么着,感情你舍得我呢,你娘就是一条贱命吗?!”

“你知道你娘在宫廷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回去之后,过去的事情都不会重演?你娘受的委屈都不要紧,只要你能抱住太子爹的大腿就行,是吧?!”

“马德!”

施龄龄两手插腰,破口大骂:“这贱男人的儿子也是贱种,白白耗费老娘几年心力,艹啊!!!”

蔡国太子:“……”

死命抱住他大腿的小杂毛:“……”

梦做到这儿,施龄龄就醒了,只是那种被至亲骨肉背叛的愤怒,却仍旧萦绕在心头。

马德,好贱啊!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她尤且还在生气。

生你养你,都比不过第一次见面的爹,老娘就不该养你,生下来就该掐死!

正恼火间,外边人影一闪,有人急匆匆的拍着门,道:“施姑娘,施姑娘?你醒着吗?”

施龄龄疑惑地蹙起眉,披衣起身:“醒着呢,怎么了?”

那人道:“快些出来,周国的使节马上就要过来了!”

周国的使节?

来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