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便不敢吭声了。

谢宇宁嗤笑一声,重又启程上路。

亲随气不过:“少爷是一番好意,她们却这样不识抬举!”

谢宇宁的心态倒是很平和:“不能怪她们。”

他说:“她们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先前固有的思维也就是那样的。我把她们的丈夫送上了绝路,斩断了她们在这世间最大的倚仗和依靠,她们怎么会不怨恨我?”

谢宇宁思忖着道:“这是很多很多人的过错,只是最后结果却通过她的言行呈现了出来,这不能只怪她。”

亲随听得似懂非懂:“……噢。”

谢宇宁也没有过多的去解释。

连他自己都只是迷迷糊糊的摸到了那个概念呢。

不过他觉得,要是有机会能见一见七皇子妃就好了。

那的确是个非常具有远见卓识的女子。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谢宇宁想,这几年这位王妃一直都致力于在天下各处经商办厂,修建招收女孩儿的学校,大概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

再远一些的,官道驿站旁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