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占理,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驿卒压根没理会他的愤怒,紧接着就用鼻子哼了一声出来,不屑一顾道:“你不过是个游侠,做的是要砍脑袋的勾当,也配跟官爵子弟相比?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魏不疑当场破防:“你——”

刘彻一把拉住了他,然后塞了一把五铢钱给那驿卒:“还请小哥照拂一二。”

驿卒见到油水,脸色便好看了许多,客气的应了声:“您稍等。”好歹在伺候完那群后来的贵人后,赶忙送了饭食和热水过来。

魏不疑起初还有些愤怒,回过神来之后,便去向刘彻请罪:“是我太过于冒失了……”

在外并不说“殿下”,亦或者会暴露身份的称呼。

刘彻脚踩在还算温热的水里边,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咱们只管摸索着走呗,不明白也简单,学啊。”

然后第二天一觉睡醒,发现腿上被不知道什么虫子咬了三个包。

刘彻:“……”

马德,好烦!

表兄弟两人在前边儿走,皇帝安排的人在后边跟,不间断的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传书告知皇帝。

皇太子殿下路上遇见一伙贼寇,好在皇太子也好,魏不疑也罢,均是个中好手,后边又有商队过来,贼寇不敢久战,匆忙退去。

皇太子殿下途径一条大河,心血来潮找了根缝衣针做鱼钩钓鱼,然后被附近乡绅府上的仆从撞见,说这河流有主,鱼也有主,讹了他两百钱才放他走,不然就要放狗咬他……

皇太子途径一地,百姓正在种麦,他在田边驻足良久,自己也到地里边去试了试,又询问农夫赋税如何,可堪承担。

桩桩件件,都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