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奴白着脸道:“雒阳丞向来与老爷有怨,这回不过是借故发作罢了,现下老爷不在雒阳,衙门却将此事上奏长安,使人去府上拿您,看着来势汹汹的架势,只怕不好……”

阜阳侯世子本就不是什么精明人物,不然也不会不务正业、四处苟且了。

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胡乱分析着当下的局面:

老爹不在雒阳,仅凭自己的身份,一时之间门只怕无法与雒阳丞抗衡。

而那厮这回显然是动了真格儿的,直接禀了上去,还在刑狱里打死了人——他能打死两个,难道就不能打死第三个?

到时候自己一死,那可真是黄泥巴掉进□□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如今之计,还是要避免落到那厮手里去……

……

雒阳丞使人往阜阳侯府拿人,却得知世子今日出门打猎去了,马上使人出城去找,只寻到了同行之人,唯独不见阜阳侯世子的踪迹。

雒阳丞闻听此事,当即冷笑出声。

老东西,这回你怕是得长长记性了,养个蠢儿子就是这种下场!

他要是不跑,或许还有活路,偏他跑了,可就把罪责坐实了!

马上上禀,未曾羁押到嫌疑犯阜阳侯世子,其人闻讯逃走,不知所踪。

皇帝的宝贝疙瘩这会儿就在雒阳边上,为了这缘故,半年前他就下令修缮长安到雒阳的驰道,以免耽误自己第一时间门知道儿子的近况。

这会儿雒阳出了事,消息传回长安,当然也快。

最开始听到消息的皇帝:什么?阜阳侯背地里居然敢跟刘安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