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而来的几个军官心知那个沛县来的毛头小子这回算是把冠军侯得罪狠了,又怕自己几个撺掇生事的被冠军侯牵带着给恨上,满头大汗的追上去,俯首做低的解释:“那竖子年轻气盛,您何必同他一般见识呢。”

霍去病懒得分半个眼神给他们:“滚!忙你们的去!”

那边厢刘彻则到那匹殒命的名驹面前去凑近观望,数了数这匹马总共中了多少箭,继而笑道:“没发箭的站出来让我看看?”

队伍中迟疑着站出来几个人。

刘彻问:“入虎贲卫营内不得骑马,这规矩你们知不知道?”

众人震声道:“知道!”

刘彻又问:“我是你们的代校尉,我的命令,你们要绝对执行,这规矩你们知不知道?”

众人的回应声响彻云霄:“知道!”

“很好,”刘彻冷下脸来,一指出列的几人:“拉出去,杖责六十!”

负责管束几个新兵营的北军校尉阎英听说了这边的事儿,匆忙赶过来的时候,只见到虎贲卫新兵营这边正在行刑,那个闯了大货的毛头小子正负手于前,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一幕。

他近前去看看那匹死不瞑目的名驹,再看看那个大祸临头还在装逼的愣头青,只觉得一股怒火打心肺上冲,顶的他眼前发晕。

“你摊上祸事了,你摊上大祸事了!”

马上拉着他道:“跟我走!”

刘彻挣脱开他的手臂:“阎校尉这是要带我上哪儿去?”

阎英急道:“赶紧去跟冠军侯请罪,再不去,怕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