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那香囊站立了半晌,顺着粗糙的泥墙滑坐而下,泣不成声。

石清莲在甜水巷顾家施完恩后,心情颇好的走出了巷子。

只有她知道,里面的那个人,在明年三月的科考中会成为新的状元郎,然后因为才气过人而被江逾白亲自培养,江逾白成为帝后之后,便提拔了他为当朝宰相。

年仅二十,比江逾白当宰相时还年轻三岁呢。

她没有什么聪明的脑子,但是多结交几个厉害的人总是没错。

她从巷子出来之后,坐了脚夫的拉车又回了茶楼后门,溜回后门包厢中时,曲子刚结束。

墨言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冒充她,外面的人能瞧见一个女子的影子,便会以为这里一直有人坐着——这是石清莲用来蒙蔽江家家丁的。

“夫人,未曾被发现。”墨言见她回了,小心的起身和她换了位置。

二人又坐了片刻后,石清莲带着墨言出了茶楼。

她们出了茶楼时,已是酉时末了,两人便坐着江家马车回了江家。

她们前脚到了江家,还没进清心院呢,便瞧见清心院门口站了一个摘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