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听见夫人道:“去外面的树上挂一盏灯笼。”

左右锦衣卫的人手眼通天,她挂在这的灯笼,沈蕴玉也是瞧得见的。

墨言抬眸,正瞧见夫人跪坐在蒲团上的身影。

不过短短数日,夫人似乎比之前丰盈了许多,单薄的纱衣被撑的鼓鼓的,跪下时大腿被压着,软肉挤出略显色气的弧度来,佛堂内要除尽鞋袜,故而夫人裙摆下是没穿绫罗袜的,两只六寸六的雪白足尖便压与臀下,露出十个粉嫩嫩的脚趾,瞧着烫眼。

此等艳色,她一个女子瞧了都觉得口干舌燥,闻言赶忙点了头,下去了。

佛堂的门被墨言“嘎吱”一声关上,她走出佛堂内,在院中选中了一棵树,准备挂灯笼。

她挑了一颗最旺盛的树,树枝横插着将天空割的四分五裂,墨言寻了梯子来,亲手将灯笼挂了上去。

午后,京郊小岗村内。

寺庙香火袅袅,妇人提笔写经,每一个字都透着焚香之禅意,城郊血光漫天,官差提刀挑尸,每一刀挑过,便翻过来一个被屠杀的民众。

偌大的京城中,同一片天景下,有人钟鸣鼎食,有人黄泉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