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看不出来,这小狗崽子还挺坏,躲在他后边偷摸咬人。

他一时心痒,想捏一捏狗肚子,看小狗狗被他掀翻在地,四脚朝天,被捏的汪汪叫。

许公子没发现康安与江逾白的小动作,他脸上的笑意都挡不住了,只用手摆着,一个劲儿的推辞道:“还未定下,还未定下。”

江逾白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白玉瓷杯落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石清莲看着许公子,心想,还是别定下了,不然您这绿帽子要叠第四层了。

而这时候,坐在对面的康安帝姬意识到江逾白真的要生气了,这种调侃已经超出了吃醋的范围了,所以她赶忙打断了这个话题,而是转而和石清莲道:“三娘,都坐下来用膳了,还戴着斗笠做什么?你吃东西也不方便呀,摘了吧。”

康安帝姬话音落下,厢房内除了沈蕴玉以外,其余两个男人都看向了她。

许公子是好奇,江逾白却是深究。

石清莲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捏紧,看向沈蕴玉,用目光表达她的求助之意。

可偏偏沈蕴玉不开口,只是捧着酒杯轻轻地抿,察觉到石清莲的视线,他转过头,一双瑞凤眼中闪过几丝隐晦的笑意,语气平缓的说道:“三娘,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外人,且摘了吧。”

石清莲缓缓挑眉。

狗男人,作弄完江逾白和康安帝姬就来作弄我了是吧?

沈蕴玉吃定了她不能摘斗笠,故意跟着这群人一起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