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逾月入宫,当然不是要进宫当妃子,她只是想去康安那里躲一躲。
昨日江逾白说过,要将江逾月送回西北去,他一向言出必行,江逾月大概是怕了,连夜去搭了康安的线,康安与江逾月是手帕交,自然愿意拉江逾月这一把,直接将江逾月接进了宫去,江逾白对康安一向是没什么法子,这人一被接走入宫,送到西北去的话也就成了空谈。
“二是,今日早些时候,守门的老奴拦下了墨言姐姐,说是石府的老奴过来传信,石夫人几日不见您,思念的紧。”双喜道。
石清莲猜想,应当是昨日在佛堂的事又传到了嫂嫂的耳朵里——她家嫂嫂把她当女儿带大的,对她百般疼爱,当初她嫁人的时候,别人都说这是好姻缘,唯独她嫂嫂怕她高嫁、受委屈,处处叮嘱她小心,她往家里搬点东西,她嫂嫂都怕江逾白心里不舒坦,听说了她与江逾月的矛盾,她嫂嫂估计一整日都惶惶的。
“回信告知嫂嫂,我下午申时过去。”石清莲道。
她得把嫂嫂安抚住。
“三是,奴婢这些日子,寻到了夫人所说的那位民妇的消息。”双喜本来压低了
的声音微微昂起来,带着几分邀功,道:“您说的那位妇人,奴婢日日派人去蹲守,已经找到了,现下已带进宅院中关起来了,您可要瞧瞧?”
石清莲抿茶的动作缓了缓,道:“可问过了,确实是陆姣姣的母亲?”
“是,奴婢已问过了,那妇人还跪地求奴婢,说想求奴婢去救她女儿,想去官府报官,被奴婢给拦下了。”双喜道:“奴婢把夫人的话与她说了,她便乖乖听着了。”
石清莲垂下眼睑,脑海里闪过了陆姣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