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折返回来的,至于现在人死没死,她也不知道。
一旁的陆怀和陆夫人听到这话,脸都白了,险些直接晕过去。
大胆替婚了还不算,竟然还将陆姣姣给害死了!
永宁侯世子阴恻恻的看了陆怀一眼,没讲话,随即转身,对身后亲兵喊了一声“走”,一群人便上马,直扑乌衣巷而去。
郑桥被拿下的时候,永宁侯府外,江逾白带着斗笠藏匿于人群中,遥遥的望着永宁侯府。
他身穿着一身普通的雪色绸布书生袍,借用斗笠挡着脸,在街巷中隐匿身形,拧着眉等着永宁侯世子被抓。
郑桥是他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能不能把沈蕴玉查案的思路拧歪,全靠郑桥。
所以江逾白亲自进京城来盯,只留着一个替身在城外——他的马车车队正慢悠悠的行走在官途上,走半个时辰歇一个上午,把“拖延时辰”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郑桥被锦衣卫百户带出永宁侯府的时候,江逾白亲眼瞧见了,计划顺利进行,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却又没瞧见沈蕴玉的人影。
他藏在斗笠下的脸上闪过几分疑惑,拧着眉看向四周,道:“沈蕴玉呢?”
逮捕郑桥,为什么沈蕴玉没来?难道沈蕴玉根本不重视郑桥?
“回大人的话,沈蕴玉去另一处巷子了。”一旁早就蹲在此处的手下道:“方才属下看见有一个锦衣校尉和沈蕴玉汇报过后,沈蕴玉便去了别处。”
江逾白心中一紧。
能把沈蕴玉引过去的,一定是比郑桥更重要的事,可是眼下,什么能比郑桥更重要?
难不成沈蕴玉发现假铜币案的其他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