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般推断的话,那这个假铜钱案,江逾白已经筹谋了很长时间了,只是最近才兴起来的,江逾白是想做什么呢?

江逾白真的会是罪魁祸首吗?

之前他看见那份名单的时候,心中也是有两分疑虑的,只是那份名单来的不明不白,所以他未曾发问,也没有调查过,后来又渐渐忘了,现在翻起来之后,才和他眼下的案情对上。

除了王承风和田守义以外,他还记得一些人。

他盯着牢狱中烤着铁烙印的炭盆中的火光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跟在他周遭的小旗立刻推开牢房的门、拿起沈蕴玉坐的椅子,前方走来提灯的校尉,前呼后拥的随着沈蕴玉往外走。

有些灵醒些的校尉心中生疑:分明已经撬开了郑桥的嘴,案件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了,但是大人怎么放下郑桥就走了?

他们也不敢问,只沉默的跟着大人往外走,他们本以为大

人是要去殿内继续办公的,但是,大人却走出了北典府司的门。

他出了北典府司的门之后,便挥手让其余的锦衣校尉都下去,只留了几个暗处的人跟着他。

锦衣校尉自然听命,刹那间便都远去了。

沈蕴玉独自一个人往北典府司的门外走,一走出门外,便瞧见北典府司门口横着一辆马车。

沈蕴玉打眼一瞧,便知道是金襄郡主的马车。

金襄郡主为何在此?

之前金襄来这里,都是为了堵他的,但是他对这个女人毫无好感,所以根本也不理睬,现在瞧见了,还是不理睬,他只当自己没看见,抬脚继续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