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小旗来汇报了,沈蕴玉便敲了两遍骨节,两人闻声而动,监察石清莲的锦衣校尉退下,外面的小旗走进来。

小旗进来后,将手中的证词递给沈蕴玉,在一旁等候吩咐。

沈蕴玉翻开证词,看了一遍后,道:“江逾白人呢?”

筹谋了这么大的一场计谋,江逾白自然不会走,他肯定是在某个地方等着的,在沈蕴玉去查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已经派北典府司的人去找江逾白了。

之前江逾白被驱逐出京之后,北典府司的人便没再盯着他,所以沈蕴玉也不清楚江逾白去了哪儿,后来翻出了假铜钱案件与江逾白有关之后,才又重新开始查。

“回大人的话,江逾白人没走远,就在京郊的一处客栈中落脚呢。”小旗道:“圣上给江逾白下的旨意只是离京,并没有要求他需日以继夜赶路,他便以他庶弟腿脚未好、急需养伤为由,一直耽误着时间。”

很好。

沈蕴玉锋锐的薄唇微微勾起,他站起身来,语气平和的道:“召集人马。”

他要亲自去郊区把江逾白逮回来。

“是。”小旗领命而下。

这一次,北典府司倾巢而出,挑出了足有上百人的队伍,个个杀气腾腾,飞鱼服绣春刀,夜色之下整装待发。

沈蕴玉最后上马,立于队伍前,左手握于刀柄上,“铮”的一声,绣春刀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