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的目光游离的在石清莲的身上与沈蕴玉的身上走过,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十万两,负责分发假铜币的都是最下方的小人物,他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人,而石清莲的案子,北典府司又压的很死,何采也只是知道一个前因后果而已,其余的都不清楚,江逾白根本就不知道石清莲手里有十万两的事。

他一听,第一反应就是沈蕴玉和石清莲联合下套害他,否则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不可能!”江逾白咬牙切齿,掷地有声的道:“定是你们二人联手起来陷害我!石清莲,你这——”

他到了喉咙口的怒骂声还没喊出来,一旁的小旗已经快步跃来单手提刀、利索的用刀鞘抽了他一个耳光,北典府司的锦衣卫都是武功高强、臂力超群的人,一刀鞘下去,江逾白直接被抽翻在地,未尽的话都变成了痛呼。

他是少年状元,是皇子伴读,是高高在上的宰相,一辈子受过阴谋教训,吃过暗亏,但就是没被人放在明面上打过,这一刀鞘像是某种象征一样,一抽下去,便要将江逾白过去的辉煌全都抽断了一般。

江逾白被抽的倒在地上,石清莲看的高高昂起了脖子。

别、别说,真的有点爽的!

而被打的江逾白躺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小旗直接像是提着死狗一样把他提起来,要将他拎到马上拴好,带回北典府司。

江逾白狼狈的抬起手臂,压着胸口处的悲愤,奋力推开了小旗。

他就算是走,也要自己站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