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才名,对旁人都看不上,自视甚高,让她丢脸比杀了她还难受,没人相信她的话,确实能把她逼疯。

她又想到了金襄,转而道:“今日你瞧见金襄了没?我在书斋遇到她了。”

“瞧见了。”沈蕴玉道:“她来我北典府司堵门了,我未曾理睬她。”

沈蕴玉说这些的时候,眉眼闪过两分冷意,他对金襄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待了,都是看在定北侯世子的面子上,定北侯府势力不俗,且定北侯世子是个颇有些本事的人,并非是那些酒囊饭袋。

他已经和永宁侯世子在暗地里互相堤防起来了,京中现在一共就这两个侯府,若非必要,他不想与定北侯府生嫌隙,晚间金襄堵门的事,他已派人去找了定北侯世子。

但若是定北侯世子无法管束好她,金襄还不知收敛,也就别怪他下手了。

石清莲见他的模样便知道金襄没讨到好,她抱紧沈蕴玉,心想,她也得给金襄添点麻烦,沈蕴玉可是她定好了的人,金襄这般牵扯纠缠,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这些时日要忙。”石清莲思索间,沈蕴玉低声和她说:“你若挂灯,瞧不见我,便不必等。”

石清莲侧坐在他胸膛前,一只手在他身上不老实的转来转去,她道:“你想我了,便来找我呀,我的灯就挂在阁上,以后都不拿下来啦。”

沈蕴玉听得心头滚热,他想低头吻石清莲,又碍于身后那群人——虽然隔了这么远,但是锦衣卫的人谁不知道谁?都是一群耳聪目明的王八蛋,沈蕴玉都能感受到他们那火热的视线。

他只好忍了忍,道:“案子结束后,我便向圣上请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