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但转瞬间就消散了,她问:“来本宫处,是有何事?”

何采是个循规蹈矩,不爱走关系的人,多数时候都像是一直默默干活的老黄牛,没事的时候,很少来寻她。

今日这宴会,若是按着寻常时候,何采肯定会自己走了。

“回长公主的话,臣手头上接了个案子。”何采垂头,道:“事关永宁侯世子。”

“永宁侯世子,萧定邦么?”康安长公主自然记得她那个总是戴着面具的表哥,她问道:“永宁侯世子犯了何事?”

之前萧定邦因为新娘子跑了,跟沈蕴玉打起来的事,康安长公主想起来都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又觉得难受。

一个沈蕴玉,为了石清莲不惜拿功换赐婚,热火朝天的去捧一个二嫁女,一个萧定邦,为了一个假新娘,跟陆家闹得分崩离析互相为仇,何必呢?

那么点喜爱能算什么?迟早都要被时间消磨掉,彼此变成怨偶,这一个两个愚蠢的东西,为了个不值得的东西争来斗去,看的让人窝火。

男人就是不行!

康安重重的拍了一下矮榻。

“回长公主的话,臣查的案子,说是永宁侯世子强抢民女,凌虐村民。”何采不知道她为何起怒,但康安一向如此,时不时地就会生气,时不时的又会心情变好,所以她也没在意,只是道:“刑部的旁人都觉得是个烫手山芋,便丢给了臣,臣不敢贸然去找永宁侯世子的麻烦,便想先来问一问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