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少见的笑脸。

至于什么江逾白被砍头一事,她都没关注过,江逾白的死活她也都不在意了。

那是她的过眼云烟,难以纠缠她半分。

次日,清晨。

石清莲一大早就醒过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奔沈蕴玉在白虎街的沈宅,这回她不等到门外了,而是直接入主沈宅,专门挑了沈蕴玉的寝卧睡。

她要逼到沈蕴玉无处可去、不得不回来收拾她为止!

沈蕴玉昨日回了北典府司忙了一晚上,才刚在案前憩了一个时辰,一睁眼就听见沈宅私兵又来了,他去后门处一问,就看见沈宅私兵手里提着个食盒,吞吞吐吐的说:“石家三姑娘差遣小的送来的。”

沈蕴玉冷着脸说:“拿走,若是再为她送一次东西,就滚出沈府。”

私兵迟疑再三,小心的觑了一眼沈蕴玉。

沈蕴玉心里突然涌起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讲。”他道。

私兵低着头,道:“石三姑娘拿着赐婚的圣旨入沈府了,小的们不敢拦圣旨,石三姑娘叫小的来您带个话,说您不回来,她就,她就——”

沈蕴玉额头上的青筋都跟着跳。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当日在马场时,石清莲带着斗笠胡说八道肆意妄为那个模样了。

“她就什么?”沈蕴玉问。

“她就独守空房,在沈宅守活寡。”私兵道。

沈蕴玉猛然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