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逾白入狱,她果断放弃是一回,何采进北典府司,她又拼死去保也是一回,不同的人,不同的形势,她知道该怎么对待,当时瞧着还

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后续一看,又觉得康安选的都对。

石清莲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最终只道:“罢了,别想她了,她这辈子闹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没了江逾白,康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个人把控朝纲,康安想做女帝,下面那群文臣能把她头盖骨都掀起来,只要康安当不成女帝,她的家人就是安全的。

墨言听不大懂,只是听话的“嗯”了一声,然后裹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们俩一夜安眠,睡到第二日的辰时,马车都动起来了,她们俩才醒过来。

车轮滚滚向前行,墨言爬起来,在马车内用炭盆烧了一壶茶水,喂给石清莲喝,石清莲早上向来爱赖床,墨言又拿了零嘴儿给她垫肚子,咸香的果脯,甜甜的蜜枣,全都塞在嘴里,再喝上两大口温水,抱着个话本打发时间。

马车窗外是明媚的阳光与缓慢向后移动的树条枝丫,她窝在床榻上看话本,墨言在一边烧水煮茶,闲来时坐下随她一起读书,与在听雨阁内无异。

她一赖便赖到了中午,直接把一些零嘴当饭吃,吃完后,康安长公主又来请马车内的姑娘们去随云榻上玩儿。

石清莲便爬起身来,穿上衣物,匆匆洗漱过后,去了随云榻。

今日她到随云榻上的时候,已经算来得晚的了,席间的姑娘们早都放开了玩儿了,一片莺莺燕燕聚在一起玩闹,几个姑娘正在谈笑着给长公主献舞,还有人笑着饮酒,姑娘们都很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