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他之前给出去的沈家令牌,但是摸到了一个萧家令牌。
收走。
沈蕴玉微微勾唇,将这令牌揣进了胸口。
查案庖人只是沈某的天赋,这趁火打劫,才是沈某的爱好。
人群有序撤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原地发呆,似乎是沉浸在什么事情里面一般,一直呆呆愣愣的。
沈蕴玉远远扫了一眼,道:“何大人,可有何事吗?”
何采骤然惊醒。
她转过头来,看着不远处的沈蕴玉,干枯平淡的面容上挤出来了一丝生硬的笑容,道:“无碍,沈大人。”
沈蕴玉清晰地看透了她脸上的勉强与压抑着的不安,但是他如没看到一般,微微颔首后,提着马缰转身离开。
何采费力的转动马缰,调转马头,跟在沈蕴玉身后离开,她垂着头,不敢让沈蕴玉看见她的脸。
她怕被沈蕴玉发现她的震惊。
她的手心都是冷汗,将马缰都攥湿了。
她知道她现在应该表现的正常一点,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面露猜忌,或者一脸茫然,但是她做不到,她的心里都是她当时在康安长公主的殿外听到的那些话。
康安长公主,波斯王子,顺德帝。
她似乎撞破了一个大秘密,她不知道康安长公主要做什么,她只知道,这是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