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玉便不看她,只抱着她,揉着她的后腰,道:“不要胡闹,马车车辙浅,床榻间动一下,马车也跟着动,外面的人都能瞧见,这四周有不少武将,耳聪目明,你若是出了什么动静,他们都听得到。”

马车若是摇晃起来,他们俩的颜面都要被放到地上踩了。

石清莲流连忘返,道:“我只摸摸,不胡闹。”

顿了顿,石清莲又问:“康安长公主如何了?”

沈蕴玉垂眸瞧她,道:“此乃锦衣绝密。”

这回不是故意和她要好处,而是真的绝密,康安长公主已经身死了,还是被顺德帝亲手砍死的,这件事不能告知任何人,只能密而不发,待到回了京城再处理。

石清莲一听这话,就想起了之前沈蕴玉和她说“锦衣绝密”,然后管她讨要好处的嘴脸。

这人之前坏死了,还不理她,晾了她好久呢。

石清莲存了点报复的心思,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摸进沈蕴玉的腰间,纤纤玉指向下探去,沈蕴玉闷哼一声,再抬眸看她时,眼底里已是一片幽暗深邃。

小狗崽子还在他怀里乱扑腾。

沈蕴玉的手也向下落。

他这双手啊,折的断钢筋铁骨,也揉的了细嫩花瓣,石清莲哪儿是他的对手,不过两下便投降了,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道:“沈蕴玉,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