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钦盯着前头的岔路口犹豫了两秒,选了右边。没骑上几步,在拐角处撞到个人。
是个高大的男生,头发微乱,满面潮红,浑身一股子酒味,眼神看着已然看着不太清明。
逢钦刹停,一条长腿支地,眉梢微挑,认出了这人。
秦威醉醺醺的,上下打量了逢钦一通,视线在他限量版的球鞋上停留片刻,也认出来了:“哟,校草?”
秦威不愧是冉暮秋的一号狗腿子,脑子都喝昏了,还没忘记讽刺逢钦。
“校草”这名头,是逢钦转来一周后,学校里的女生们评出来的。
但秦威觉得她们瞎了——这个姓逢的装逼又欠揍,长得也不如他们秋哥万分之一,怎么就他妈的是校草了?
他还跑过去问一个文科班的女生这是谁评的,校草为什么不是秋哥。
人家女生来了一句“赛道不同”,问又不详细解释,把秦威气的个半死,看逢钦愈发不爽。
逢钦眼皮半垂,没多看他一眼,“让开。”
“干嘛这么急?”秦威伸手扯住他的自行车后座,不让他走,“聊、聊聊呗……”
逢钦懒得同他废话,长腿在地上一蹬,打算直接骑走。
“校草。”秦威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他车后座上,一百多斤的吨位压得逢钦没骑动,他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问,“我早想问了……你干嘛,嗝,老、老跟我们秋哥不对付啊?”
秦威观察了几天了。
秋哥虽然是校霸,可脾气说差也不差,不主动去惹他就不会有什么事。
但这东高新来的,三天两头撩到人头上去不说,还尽是一些小学男生欺负女孩子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