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暮秋:“……”
黄哥重新进了屋。
冉暮秋整个人都麻了。
就好像明明完全没有预习,却被老师点名第一个上台默写单词一样,他慌得要命,连忙开始在心里默默背诵一会儿要讲的话,又紧张兮兮地要系统给他打气,保佑他一会儿顺利。
未知的永远是最可怕的——
他光知道有事要发生,但不知道是什么,预感还不太好。
大约是他慌张得太明显,一手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冉暮秋扭头,看见方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来,一双小狗眼亮晶晶的,问他:“小秋哥,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冉暮秋想了想,点了下头。
“你肯定可以的。”方昱笑眯眯的看着他,身后几乎能看到无形的尾巴在晃,“就几分钟的事。”
片刻,黄哥重新从门内出来,示意冉暮秋赶紧进去。
冉暮秋心里一急,连谢谢都忘了同方昱说,连忙推门进去。
会议室很大,一进门,正对着的就是一排弧形长桌,后面正襟危坐七八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多在四十岁上下。
冉暮秋小心翼翼在每个人脸上看过去,没看到符合原剧本里描写的那个人。
他有点松了口气,不自觉的轻快起来,向几人微一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