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泽的下一句话,又将他定在原地——
“谁告诉你,我只对女人不起来?”
越泽声线冷得像冰。可他吐字清晰,语意明确,不像在开玩笑。
更何况,越泽本来也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他脾气又冷又硬,就像块臭石头,同大家说笑一下,仿佛会要了他的命。
“对你也一样。”
对方显然也知道越泽不苟言笑的个性,一下陷入沉默。
冉暮秋:“……”
???
他听见了什么惊天大瓜?
这种事情,要是被娱乐记者听见,马上就会上头条的吧?
——等等。
越泽说自己对男的也……那个不起来,可冉暮秋明明记得,越泽以前欺负他的时候,有那么、那么……
屋内的短暂沉默很快被打破。
清亮嗓音的青年似乎不信,要亲自去试,可很快被抖麻袋似的掀在了地上。
“行。”青年掸了掸衣角,嗤笑了声,“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来,算您厉害,好吧。”
说着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要出来。
冉暮秋也没再偷听,连忙绕过几个走廊拐角,匆匆地往洗手间里躲去,假装洗手。
一边洗,一边还心脏砰砰直跳,只因方才听到的东西,还是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