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面的软嫩的肤肉被磨过好多次,但心底的凌虐欲却在冉暮秋承认“只向自己发过”时到达顶峰。
越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冉暮秋对自己独一份的“宠爱”,但他只知道,再只碰这里,恐怕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面上的平静都是装的。
更何况,自己那个被确诊过心里领域的疾病,又早因为冉暮秋,变成了另一种见不得人的、狂躁的症状。
他发给自己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在最难以忍受的时候,看过无数遍。所以,也不是没稍作了解,这种时候该怎么继续。
越泽垂着眼睛,一点点摸索。因为生疏,难免有些慢。
冉暮秋头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对方在做什么,便开始努力的挣动。这下真的像只垂死的羔羊了,雪白的蹄子蹬在猎人身上,最终还是落入对方怀里。
“你别……”
纤细的手臂一下被制住,软绵绵的一个掌风又落在青年脸上,这次的力道却比不得之前,终于像是彻底的调情。
冉暮秋果然感觉到这巴掌扇下去之后,那个越泽才逼着自己低头看过的地方,又有了一点变化。
“……”
他吓坏了,不再敢有任何动作,也没再有机会有任何动作。
身板差距有些大,对方拿一只手就够制住他,另只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妨碍,还是在原处。
那是双擅长弹吉他和钢琴的手,手指头修长,指腹也带点儿薄薄的茧,很适合用来做这种事,轻易的就继续,往里碰到一点,然后很快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