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舞蹈室里不小心蹭他一下,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抖到地上去。
后来也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照片,越泽生气得要命,就连实在忍无可忍,将他按在某些地方欺负回来的时候,也总是一副“你得逞了,满意么”的臭脸。
哪里像现在。
他松松握着自己的手,眉眼跟语气一样低,睫毛也垂着,好像自己真的不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就要碎了。
这就是虐心值的加成嘛?
高岭之花好像落到地上了。
“……不一定。”冉暮秋不知道越泽这个问题的意图,于是就答得很模糊很警惕,犹犹豫豫的道,“蒋霄哥哥很忙的,经常不在家。”
越泽忽略掉他句子里让人疯狂嫉妒的“蒋霄哥哥”四个字,牵着他的手,挨近一点,轻声道,“那以后,他不在的时候,你还理我,可以吗。”
“也不用每天。”越泽补充,“就像以前一样,你想起来的时候,理我一下……就行。”
可以一想起他,就逗狗一样的撩一撩他,无论是再发那样的照片,或者是视频,又或者装睡往他怀里倒,都无所谓。
?
冉暮秋的表情逐渐变得呆滞。
越泽安静的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曾经最看不上的,对方人品上的污点,最后竟然成了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冉暮秋始终如一,还是个轻佻浪荡的富家子,希望他就算有了合法伴侣,依然不介意同其他人保持稳定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