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郊外,没有灯,四周很快就陷入了令冉暮秋看不清的黑暗之中。
他本就慌,逐渐模糊的视线又令他愈发害怕,抿着嘴唇,跌跌撞撞胡乱走了几步,几辆车的车灯就突然大亮。
冉暮秋拿手一挡,后退了几步,后背就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对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横将他抱起来,几乎是用的扛的,连同他那只颜色很卡通幼稚的小包包一起,扛回了那辆半身高的库里南后座。
这辆车冉暮秋坐过有无数次,每一次都是同蒋霄一道坐在后座,被揽着腰,或者摸着头。
可没有一次,是被以这样粗暴的力道,按进座位上的。
冉暮秋试图挣扎,可成年男人的体格与力气远不是他能比的,喉腔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微弱呜呜声,很快被镇压。
蒋霄拿两条胳膊制着他,一手按他胳膊,另只手将他两条细细的腿并拢在一起制着,冉暮秋就一点也动弹不了。
他这才发现,在此之前,蒋霄每每触碰他——甚至是在醉酒那晚,大概还是留了些力气。
蒋霄带的这一群人来,竟然就真的只是为了杀鸡用牛刀的抓冉暮秋。
在将人扔进后座以后,男人靠在车门上,冲那群西装壮汉抬抬下巴,那些人就又纷纷开门上车,排着队先走了。
空旷的郊外,顿时只剩下这一辆车,不急不缓的闪着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