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最好乖乖的,你家那位脾性好,任你折腾,可我却再听不得你方才那些话。”
-
大约是有了这一通话,接下来的一路,两人都无比沉默。
船公将两人渡至对岸时,已然到了次日清晨,天边显出些鱼肚白,两匹马儿正在对岸悠闲的吃着草。
冉暮秋认出其中一匹正是宋渊往日里骑的那匹名驹,另一匹旁则站着宋渊身边的长随。
那长随见了二人,忙矮身行礼,又道:“主子,所有的都备好了。”
宋渊没说话,只点点头,又跟半日前将冉暮秋掳至马背上那般一样,再次将他扛上了马。
冉暮秋已经不再挣扎,只是被马背硌的肚子疼,刚不舒服的动了动,就又被横着一抱,面对面的抱在了对方怀里。
宋渊一夹马腹,马儿就往前奔了起来。片刻,冉暮秋感觉到青年抬臂一指,在他耳侧同他道:“从这边再往北走五天,就是上京城。”
“我从那来,策马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就想着早早的来见你。”
冉暮秋缩在他怀里,安如鸡的不敢说话。
“可惜。”头顶的人忽然道:“我原想风风光光迎娶你,或是嫁给你的。”
“但如今,却有点儿不想了。”宋渊垂眸,顺手撩了下少年被风吹得扬起来的碎发,“就这么将你扛回王府,嫁衣一披,冠冕一戴,从今往后不再让你见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