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弋身上冷气弥漫。
“舔狗。”
怕他不懂,沈游还注释道:“还是那种,最低级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人家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
凌弋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无法反驳。
他看向光屏。
屏幕中,黑衣青年站在雨幕中,微微倾身,就真的像沈游嘴里所说的那样,像个最低级的舔狗,给那人撑了七个剧本的伞。
但id没加上,话没搭过。唯一的目的,好像只是让这个酱油分部的小职员,在偷懒打盹的间隙,不要被雨淋到发丝。
沈游却兴奋得好像忘了自己今天来是做什么的,越说越来劲:“不应该啊,你刚进大世界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多年,你都不去情感类剧本,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以前也没谈过恋爱?”
“老天爷,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
一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扳机被扣动。
沈游举起双手投降。
“说正事。”凌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