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道长叹了声气,摆了摆手,站起身看我气色,问:“昨夜可休息好了?”
我点点头。
“有无噩梦?”她接着问。
我摇头。
说不清是楼起笙唱歌儿的缘故,还是璇玑道长给我吃的药的缘故,反正我睡到大天亮,截至此刻钟旋那货的声音都没再出现。
搞不好那货真的只是侵体邪念制造出来的幻象。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我也穿越他也穿越。
璇玑道长让楼起笙去一旁架锅烧热水,说要让我先泡个药浴,待浑身经脉活络,也可借着热气将体内那半颗麒麟内丹之力划开推行全身。
然后她再为我施针。
这听起来很中医,很实在,一点也不玄门。
感觉她就差说我其实是因为脾虚肾虚湿气重才导致手脚冰冷晚上做噩梦了。
楼起笙很听医生话,马上去一旁烧热水了。
璇玑道长则去择选药材。
很快我就可以下水了。
被人看着泡澡我还是头一回,其中一位还是堪称陌生人的女士,怪不好意思的。
但看看该女士那堪称帅t的面貌气质,感觉我和她的取向应该是毫无重叠。
并且她还是医生。
反正她看上去脸上写满了云淡风轻这都不算事儿。
那我也不矫情,脱剩个裤衩子进药浴热水里乖乖坐好。
璇玑道长给我脑袋顶上、手臂上、肩头、胸前背后扎了一堆银针,我没感觉痛,只是略有点麻痹感,但没到难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