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少年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耳垂霎时红起,直接贞烈地抬起另一只压在身侧的手臂把夏芙从身上推了下去,在夏芙“哎呀”的小声痛呼中,凯因一个用力坐起身,面色恼怒地以手扶额,深深呼吸着。

五岁,五岁,她现在只有五岁——

“……做什么?”凯因控制着牙尖暴躁的骂人欲/望,长吐出一口燥气,低哑问她道,“哪里疼。”

“就是肚子疼,刚刚吃过饼干喝过水就开始疼了。”

夏芙小心翼翼地对他说。

凯因闭目喘息了片刻,随即无力地别过头,自暴自弃地手去试探地按向她小腹的位置。

“下面还是上面。”

“好像是上面一点……呀!就是这里,痛痛痛!”

是胃。

凯因意外又不太意外,用着已经稍微平静下来的声音问她:“刚刚你喝的凉水?”

“哎呀,对哦,白爷爷昨天晚上给我倒的。”夏芙恍然地想起来回答他。

凯因:……这小破孩。

大少爷这个觉还是没能补成,不到凌晨五点就下楼带着夏芙去吃早餐,看她呼噜噜地喝完热粥又吃掉两个包子外加几块点心之后,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咪一样幸福地跟着他上楼了。

此时才五点半。

凯因摆着副酷哥的冷漠神情,心平气和地看着夏芙抱着大熊在床上滚来滚去,随后闭了闭眼,直接迈开长腿去书桌边打开终端,准备去处理昨天没有处理完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