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与渴望来回拉锯,难说是不是种另外的情/趣,就像温言知道小芙不愿让自己狼狈的姿态被他人看见,他需要回避,并且作为主人要保证对方的隐/私不被侵扰。
可本该如此作为的他,却耳垂通红,长久无言地靠在洗浴间的门外,别有所图地施予她某种意义上的压力。
就像夏芙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羞耻心与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在温言出去的那一刻,她犹豫地将手放在门把上,只轻轻一搭便放下来了。
她没有锁门。
夏芙呼吸有些急促,她羞耻地将躬起腰,莹润的肌肤像是倒映在摇晃湖光里的月影,头顶的涓涓水流洗净她涌出的眼泪与汗水,却带不走眼角的那缕微红。
“温言少爷……呃呜。”
没有办法拒绝温言少爷。
说是擦不到后背什么的、就让他进来了,然后理所当然地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后面、不要再……”
“呼,这样就好了。”温言动作完毕,揽紧小芙软软地快要倒下的身体,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水流将他的清爽的白衬衫也打湿,有一部分也黏在了她的身上。
“非常棒,小芙。”他轻轻地说,气音略有些哑,“这里已经洗得十分干净了。”
“……要洗前面吗?”
“可不可以——”夏芙的声音逐渐软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