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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伊莱刚步入少年时代,差劲的性格已然初具苗头,性情孤僻冷清,拒绝一切社交以及同外人接触的活动,恨不得全身心钻入实验里。

他不意外姐姐会就着这只猫的事情和他说这么多的话,他担心长姐,长姐同样担心他;可伊莱不认为自己有改变性格的必要,他从以前就是个固执且理性的人,

看着那只眯眼甩着尾巴蹭姐姐,始终对他不理不睬的猫,伊莱的直感告诉他,这只野物别有所图。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不到一月,姐姐嘴里说着的那只和她十分有缘分的猫,肚子便变得越来越大,直至第二个月时,在房内产下了一窝小猫。

因为姐姐的悉心照料,这只猫在孕期全然不需要外出觅食,生育过后竟然还胖了一圈,皮毛油光水亮,一窝猫仔也个个肥圆,让姐姐爱不释手。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姐姐,你当初说这只猫十分喜爱你,和你投缘才会跳进房间……”

“嗯?”

“事实上,这完全就是碰瓷吧,”他平静地定下结论,“这只猫只是想要找个孕期保险而已,这是动物的本能。”

而将人的情感以及唯心主义的“缘分”之说套在动物身上,是非常自我感动的想法,当然,伊莱没有把这句话对着长姐说出来。

“……哈、哈哈。”姐姐的脊背一僵,讪笑着双手合十,“好像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