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吃这个。”向夕难得任性地说。
向夕都发话了,周洋动了动手指比划了两下走路的手势:“那就走着?”
去目的地的路上,周洋走在向夕身边小声问:“你的嗓子还好吗?火锅和烤肉太辛辣刺激了,吃其他的都可以,我有钱!”
“没问题,我可以不蘸辣椒。”他并不是因为生病嗓子才这样的。
“行,我带你去的那家店,里面有无菌鸡蛋,蘸烤肉和火锅都特别好吃!火锅我让他做鸳鸯的,白味儿的那个锅子可以放寿喜烧的汁儿,煮菜特别也好吃,也没那么寡淡。”周洋继续叨叨着。
周洋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像个窜天猴,飞天遁地,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小细节面面俱到的人。
这样的人,心思往往都特别细腻,就算外表看起来不靠谱,实际上,他所作的一切,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刘逝川和谢暮走在前面,刘逝川指间夹着一根纤细的烟,没点燃。
谢暮好心给了一个火,但刘逝川拒绝了。
“答应过不抽了。”刘逝川道,随后突然想起谢暮也不抽烟,他的火从哪儿来?:“你居然带着火?抽上了?”
谢暮收起火,道:“很少。”
“那边圈子压力太大了?”刘逝川知道谢暮一直在做兼职,他和周洋跟家里再不和也不会短他们花用,谢暮不行,他得靠自己。
“还好,就是想试试。”
“这不是好东西。”刘逝川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着谢暮。
谢暮笑,他能不知道:“和你差不多,烦的时候会拿手上。”
进口的时间很少,一支烟烧完了,他嘴里都没什么味儿。
“是不是不想让那个人过来?”谢暮一语道出刘逝川烦躁的因由。
刘逝川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烟灰,细长的香烟在他指间像鼓棒一样灵活转动:“看到周洋左手小臂上的长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