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过了五年,是不是就没办法了?”陆昭记得他们的目的,他们是想这个人蹲进去的。
“家暴确实是这样。”谢暮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条律,对方肯定会以这个条例让他们无法追究下去。
“就不能考虑一下当事人无力诉讼的情况,成年之后才有能力吗?”陆昭有点烦躁。
“不啊,我们后面去复制的病案,时间在五年内。”元晨景突然开口道。
“高中他还打你了?”陆昭很愤怒,向夕从北城回来后,他们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他以为自己保护好了他们的。
“高考报名需要户口,我也想把自己的户口分出来,后来回去了一次。”元晨景隔着呢制大衣摩挲着手臂,差一点,他就要拿不起鼓棒了。
“你说兼职没注意从舞台上摔下来的那天。”向夕记得,那时候他还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过往和现在,还没理清自己的记忆。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彻底振作起来,不管是虚幻还是真实,他有能力,就绝不会看着他们吃苦受伤。
元晨景没说话。
陆昭显然也想起了那件事,整只左手臂一直流血,到医院还缝了针,右臂骨头也伤到了,他只恨自己居然信了元晨景的话,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给那人打出同等的伤来。
陆昭抬头眨了眨眼,到底没舍得对两个自己最爱的人发脾气,他摸了摸元晨景的脑袋:“下次再这样有事不告诉我,我真的会生气。”
元晨景笑:“不会有下次了。”
“他出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那时候肯定是他们比较强大,谢暮一点也不认为这种事在往后的日子还会再发生。
“是啊,没有下次了。”向夕不会给那个人任何机会。
秦韵看着向夕若有所思,难怪来之他们一直叮嘱他不要小瞧了现在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