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也知道,我都知道。”
向夕也不逼周洋必须表态:“至少先和你乐队的鼓手解释清楚,他肯定很担心你谢暮也很关系你们。”
周洋倏地坐直身体,盯着向夕的脸,试图从有了点肉肉的小脸上找出蛛丝马迹:“谢希望会关心我们?真的假的?”
向夕迟疑地点点头,不明白周洋为什么这么惊讶:“他是有点不善言辞,你们毕竟是他的朋友,他肯定会担心。”
周洋戚了一声:“他那叫不善言辞?他那明明是出口能毒死一条河的鱼!语言界的生化武器!”
向夕从来没见识过,对周洋的说法持怀疑态度,但也不会去反驳周洋,不然话题就要从解决问题变成找谢暮的茬了。
向夕直勾勾地看着周洋。
周洋自暴自弃躺平:“我知道了,我回去会好好和逝川说!!求你把高冷不爱管闲事的谢希望还回来!!”
向夕笑:“这话到时候你也自己告诉谢暮。”
周洋哼哼唧唧地看向阳台,三月的南都大多时候都还冷着,一出太阳就会很热,今天阳光正好,斜撒在宽阔的阳台上,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暖暖的。
“知道谢暮的朋友是你这样的,我就放心啦!”周洋突然开口对向夕说。
周洋有时候是很幼稚,但幼稚不是傻瓜,他能看清楚,之前的谢暮是什么情况,现在的谢暮是什么情况。
“嗯,他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也很幸运。”向夕笑着说。
他真的十分感谢他们不在时间里,是周洋和刘逝川这样的人陪伴着谢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