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内情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这么想,谁捧人安排跑龙套啊。
安歌发挥了这一通,晋楠听后心里暗道要遭,他都不敢去看向夕的脸色。
饶是周洋这么神经大条的人,也从众人的态度和安歌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喝口饮料差点呛死自己:“咳咳咳。”
陆昭和元晨景默契地端水杯。
刘逝川沉默地吃东西,全桌人都没胃口他都能心如止水地干饭。
几人虽然都不想去看向夕的脸色,但不约而同地,做自己的动作时,把余光给到了稳如泰山的向夕,
饶是听多了议论,向夕依旧面不改色,优雅地吃下谢暮给他扒的完好无损的虾。
并把自己剥的烂糟糟的虾仁放进谢暮的碗里。
谢暮很无奈,他不懂为什么有人能把开了背去了虾线的大虾剥成这个样子:“还是我来吧。”
向夕此处应该不好意思,但沉着的表情掩盖了他的心虚。
他用毛巾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动作缓慢斯文,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耐人寻味的雅致。
深紫色的衬衫袖口处花样别致的宝石袖扣熠熠生辉。
其他人看到这一群小孩加上晋楠目光都聚集在身着深紫色衬衫的年轻人身上,心里有了别样的揣测,场面一时间沉寂了下来。
向夕擦了擦没有任何污渍的嘴唇,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睛还没离开碗里新进的菜:“我坐在这里是听你们解决问题,翻来覆去的对不起算什么?你们不会认为,一句对不起就算解决问了吧?”
“既然你们没想着解决问题,那我就自己来。”
何凝听到这儿顿时坐不住,摸着酒杯想站起来说点什么,被向夕抬手向下挥的手势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