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维斯特,除了你,我可以不与任何人有言语。”
“”
“只是跟小朋友稍微探讨了几句钢琴有关的问题。”艾什利回了谢暮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随即用遗憾的语气对向夕道:“不得不说,你这位朋友可能并没有被你的艺术修养感染到。”
向夕看看艾什利,又看看还站在远处的谢暮。
谢暮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面上无悲无喜,萧瑟的夜风吹起他的头发,凌乱地搭在头上。
“艾什利,不是每个朋友的朋友都必须志同道合,我是认真的,他对我很重要,我不喜欢旁人对他肆意评价,严格来说,我跟你也不是那么合得来。”向夕的作品大多是现代音乐,他的古典艺术细胞抛弃了不知道多少年,只是惯性记忆让他没有忘记这份修养。
在一个适当的时机跟艾什利对上了脑回路,创造出了三部曲。
现在要他刻意完成什么交响乐,他大概率做不出像样的成品。
“好的,维斯特。”艾什利说这话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只是那笑怎么都没到达眼底深处。
他的维斯特是认真的。
对这个中途出现的男人的感情是认真的。
“王子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公主,而不是试图守着别人的国王。”谢暮走过艾什利身旁时,微带笑意开口道。
谢暮嫌弃麻烦,却从来都不惧怕斗争。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优势,一如他突然对向夕告白时,那不是冲动。
他早就在心底计算过了许多结果。
最终得出。
就算向夕当时不会答应他,也绝对不会马上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