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远显然也听说了xx工作室最近的企划，笑着暗示：“只是你的老板这样，不用把我带上, 要不你来跟我，就会知道我跟他们有多与众不同。”

晋楠才不信：“天下乌鸦一般黑。”

“什么破比喻。”被骂了北远也不生气，还能跟晋楠这么平和地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他已经心满意足，当个情绪垃圾桶都是小问题：“筹备的怎么样了？”

“虽然他不做人，但资金批的足，办事简单的很，准备的大致差不多了, 除开我们工作室, 但凡有商务合作的, 没有一个现在没在背后骂过我们工作室吧。之前放票, 我还担心没人买，他说如果没人买，他自己一个秒了所有库存。”晋楠想想去催别人加快进度时, 对方想刀了自己的眼神，都觉得脑门嗡嗡的。

“你们时间给的太紧张，工作室顺风顺水, 就算出现小插曲, 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北远认为向夕这么决定可能是为了挽回工作室因为艺人事件受损的形象。

“你不懂他, 他想一出是一出, 还不容反驳, 以前多乖多软多听话，咋回事啊！”晋楠喝了不少，但说起自己看着长大的小老板的坏话一点也不含糊：“我信了他的鬼话，把新人培养起来，就可以做撒手掌柜，每天就去工作室打个卡，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年纪那么小，心眼儿那么多，不是人啊！”

说向夕心眼儿多，北远一百个一万个赞同，他和晋楠在向夕那个年龄，还在不断遭受社会毒打。

哪像向夕，经营一个工作室，运筹帷幄，明明没有接触过，却对行业各种内道悉数了然于心，总是能在问题出现时，就打出解决方案，要不然就直接丢个王炸掀桌。

晋楠遇到这样的老板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总之安心做牛做马，不会被亏待就是。

虽然心疼晋楠，但轮不到他北远去插手别人家的业务：“有需要帮忙尽管说，别累着自己。”

晋楠醉的迷糊，但捕捉关键词耳朵一直很灵敏：“真的？那你让永代帮我们推广一下吧。”

“你们票都秒完了，还有什么需要推广？”北远笑，不错，没白跟向夕混这么多年，薅人家羊毛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那不是还有线上直播吗，我找了tvideo官方合作，让他们参照web出现的几次情况，硬件和软件都得跟上，到时候没几个人看，我多尴尬。”晋楠默默红彤彤的鼻子，掩饰自己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