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和我搞这些。”

“现在没有个一年半载,他们连第一道流程都走不下来。”

顾寻南终于解气了些,温柏清既然蠢到用假身份来捉弄他,就别怪他做这么绝。

毕竟顾铭学曾经第一份公开的遗嘱中明确说明过给养子的财产,而那里面根本没有顾氏的股份。

虽然现在第二份遗嘱中说了把股份给温淮,但温淮毕竟还小,如果真的找人花一切时间精力和法院申诉的话,那些股份也会交给他来保管,而不是温柏清。

顾寻南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他之前就打算把温淮培养着来帮助管理顾氏,但现在温柏清摆他一道,也别怪他把股份紧紧攥手里。

当然,至于温淮的那些股份,那要等温淮十八岁后再说。那份抚养书对顾寻南来说无关痛痒,他倒是没打算反悔,不过他会把钱实打实花在温淮身上,而不是让莫名其妙的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他又不傻,把公司四分之一的股份给心思那样缜密的温柏清,不就是在给自己增加心头大患。

敢那样捉弄我,就是要你什么都拿不到!

想到这,原本心情已经舒畅不少的顾寻南,因为怒气忍不住又紧了紧牙关。

而这会的盛泽,显然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思绪,一改往日公事公办的认真秘书模样,而是出声道:

“嗯,顾总近期不用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顾寻南在听到盛泽的话后忍不住挑眉了瞬:“你这是在安慰我?”

盛泽顿了瞬,接着伸手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像是没想到顾寻南会忽然这么问,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