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苏绾”他说话的气息像焯过滚水,又热又湿地落在苏绾的脖颈上。
苏绾一声声地应着他,像呢喃又像哭诉。
几月未见,这一刻思念全涌了出来,如厚重而沉密的潮水,温柔地将他们淹没。
苏绾在他的亲吻中窒息。
他身上还带着从外头忙碌回来的寒气,贴着她的胸口冰冰凉凉。
“为何忙到现在?”她问。
陆安荀囫囵回道:“抚州事多,明天我就得去县城怕来不及跟他们议事。”
“明天?”苏绾推开他些许,气喘吁吁问:“你要离开临川郡?”
“嗯。”陆安荀愧疚地亲了亲她的唇:“你在这好生等我,过几日我便回来。”
说完,他将她抱起转了个圈放在桌上。
乌漆麻黑的,苏绾也不知自己坐的是什么地方,隐约可感到下头垫着些书册。
她推陆安荀:“别,去里头吧。”
可不知为何,几个月未见的陆安荀似乎变得又大胆又狂放。
野得很!
居然在这就将她的小衣和亵裤脱了去,然后重重地压过来。苏绾抵挡不及,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手撑着桌面。
过了会,她从一丝清明中醒来,伸手去摸他的背。
“做什么?”陆安荀挥开:“老实点!”
“我就要摸。”
“”
陆安荀不让,见她锲而不舍,索性将她抱下来让她面墙而立。
苏绾摸不到只好放弃,被她往前推了下只好赶忙扶稳。
“我听说你背上受伤了?不是说只是伤在胳膊吗?”
“胳膊上的是镇压暴民时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