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荀心头一跳。
“什么大事?”
“太子被幽禁了!”
闻言,陆安荀和杜文卿对视,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
杜文卿问:“太子好好的怎么会被幽禁?”
薛珹道:“原因未详,只说太子精神失常、癫狂悖逆,早朝时对皇上动手,是以被皇上幽禁在东宫。”
在这个节骨眼,抚州的事正要捅出来之时,偏偏太子被幽禁。怎么能这么巧呢?
可就是这么巧,二皇子想必也清楚事情暴露,接下来等着杜文卿的未必是好事。
良久,陆安荀看向杜文卿:“还回去吗?”
杜文卿苦笑:“自然要回。”
即便这次回东京城凶多吉少,他也别无选择。
二月二十八日,陆安荀和苏绾送走了杜文卿。许是太子幽禁的消息过于突然,连着多日,陆安荀皆有些心神不宁。
苏绾作为枕边人自然察觉了。
这日用早膳时,她盛了碗粥递给他:“你担心杜文卿?”
“杜兄之事且看京城局势,也看他运势。”陆安荀道:“我担心多余。”
“既然不是因为杜文卿,那你这几日为何心事重重?”苏绾又问。
陆安荀缓缓咽下粥:“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什么事?”
“一时半会不好说。”
这种隐隐的不安萦绕在他心头,似乎还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在后面。而抚州、东京城,他、杜文卿抑或二皇子、太子等人,似乎皆在这场预谋中。
须臾,陆安荀放下筷子,起身:“我出去一趟,午膳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