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邬大点头。
待村长和官兵们离去,邬大站在灶台前发愁。
没多久,屋子里有人喊他:“当家的,是谁来了?”
邬大走到窗边应声:“村长过来,没事,一会就做好饭了。”
他继续走回灶房生火做饭,米下锅后,又往里头丢了几个地瓜。他们家一直都这样,光吃米是吃不起的,得一半米一半地瓜掺着煮才够吃饱。
吃过饭后,邬大端热水给椿娘擦了擦身子,而七岁的大儿子阿胜则在另一间屋子服侍他阿奶洗脸洗脚。
邬大走去看了会,见一切如常,这才吹灯回屋。
回屋后,他睡不着,坐在矮凳上抽旱烟,边抽边盯着角落的米缸看。
其实米缸里没米了,他今晚做的这顿饭就是从缸里刮出来的最后一点米。
他安静坐了会,夜幕降临,整个人也慢慢融入夜色中。
一卷烟抽尽,邬大起身。去床头摸出钱袋子,然后扛着他这两天打的猎物出门。
次日一早,邬大赶在太阳升起前去了村长家。
他手里提着一袋米,米并不重,却攥得死紧,生怕掉在地上。
待到了村长家,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队,皆是村民们来交粮的。
没多久,轮到邬大。
一个官兵问:“什么名字?交粮多少?”
“村尾邬大家的,交粮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