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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在淑慧长公主出声之前,青璃眼帘微抬,直视着她:“就跟二十五年前,姑母罚跪色布腾郡王的妾室,结果她不凑巧来了月事、下红不止,一个道理。”

这是康熙帝无意间说给青璃听的。康熙六年时,淑慧长公主罚有孕的妾室跪在烈日底下,妾室滑胎后,淑慧长公主却请来大夫作假证,一口咬定是月事,而非小产。

淑慧长公主听出了青璃的威胁之意,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妄动。淑慧长公主虽嚣张,可也知道康熙帝多么宝贝青璃,知道自己若跟青璃起冲突,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淑慧长公主一边深呼吸,一边冷笑着出声:“好得很!”

青璃毫无大获全胜的欢欣喜悦,反而浑身疲惫,头也隐隐作痛。

青璃只想尽快解决此事:“既然姑母也赞同,那说明咱们的误会皆已解开。本宫就说嘛,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从未觉得“姑母”这个称呼如此刺耳,淑慧长公主再也待不下去了。

淑慧长公主气势汹汹而来,却憋了一肚子气拂袖而去。

目送淑慧长公主远去,宜尔哈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脯,笑意吟吟地跟青璃撒娇:“儿臣就知道,皇额娘无所不能!”

宜尔哈大大咧咧,荣妃却敏锐地察觉到青璃的不悦,荣妃拉了拉宜尔哈的衣袖,轻声斥责:“闭嘴,都是你这个孽障惹的祸,还劳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