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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一声,他正想说点什么,打消上司那摄人的眼神就又听唐诗抱怨。

【婚姻是结两姓之好,这定亲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薛弘不愿意,早干嘛去了?】

【依平宁伯夫妇对他这个独苗苗的重视,他要是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再来一出绝食割腕,平宁伯夫妇最后还不什么都得依着他。】

【明明有法子的,他偏偏要搞什么逃婚私奔的戏码,呸,这不是害了两个姑娘吗?】

他倒是感动了他自己。

但在外面浪够了回来,他最多挨一顿板子,照样还是高高在上的平宁伯世子,可两个姑娘呢?

关潮外甥女沦为全京城的笑柄,这辈子恐怕都在贵妇圈中抬不起头,颜面尽失。

至于跟他私奔那姑娘,奔者为妾,她名声都没了,又没强大的娘家支持,最后顶多入府做妾,沦为他后院一株不起眼的小花。

想想唐诗就很不爽。

【他之所以如此肆意妄为,还不就是仗着他是平宁伯府唯一的男丁。但凡平宁伯有几个儿子侄子的,他做事都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就是可怜了真正的平宁伯世子。明明出身良好,却因为奶嬷嬷的一己之私,只能做个奴仆,天天喊自己的亲爹亲妈老爷夫人,一家子明明天天见面,却相见不相识,惨啊。】

葛经义恍然,这才说得通。

平宁伯夫人生产时身边少不了伺候的下人,抱错是不可能抱错的,更大概率是有人故意掉包了两个孩子。

而且这人应该深受平宁伯夫妇信任,不然动不了这个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