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赵方啊。

至于赵方怎么弄清楚这些调料的也简单，他看向李思娴，等待着她的回答，毕竟他不能当面直说，那不就表明他早就知道方子了。

李思娴眼珠一转道：“我凭什么告诉你，那些人都还是花银钱买的呢。”

林知意才不会给她银钱呢，“你爱说不说，这方子反正不是我说出去的，你爱信不信，既然你愿意一直被蒙在鼓里，那就随你的意吧。”

“你。”李思娴想想，还是开口说了，她还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家里其他的人说出去的？

她大嫂二嫂要是偏向娘家的话，也正常。

虽然明面上赵方是最先拥有方子的人，但是那和今天也隔了没两天，李思娴更倾向于这个卖方子的人同时把这个方子卖给了包括赵方之类的很多人。

她道：“用了些药房买的八角、桂皮这些。”

林知意点点头，“那这不很明显吗？”

“你说的这些东西，也不是药房里常用的药材，之前你自己都说了，你们家买够了足量的调料，那么你们一次性在那么多药房里买这些东西，药房里的伙计记住你们也很正常吧。”

李思娴愣住了，道：“不可能，我们是分开买的。”

而且京城这么大，药房这么多，他们还专程跑了远路，按理来说应该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但同时，她心里也隐隐的觉得可能真是这么回事儿。

就在这时，赵方也从路口回来了，看着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他笑嘻嘻的高声问道：“哟，这聚在一起是在干嘛呢？”

“赵方，你来的正好。”吃瓜吃的起劲儿的村民一把拉过赵方：“李家的四丫头说他们家的烧烤方子现在满大街都知道，你好像是我们这边最先知道的人，你那方子是谁告诉你的。”

赵方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这两天到处跑，把这方子卖的京城各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