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可惜了这么厉害一个信徒，要是能为我们所用就最好不过。不过这也不碍事，反正我们有影子。如今叶霜槐已死，万事太平。”孟新实没有在叶霜槐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人都死了，更多的话就不必说了，他将话题转移到了何永言的身上，问影子，“你和何永言接触了一路，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影子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何永言这一路上的各种令人生厌的操作。

明明让他照着导航开，却差点开到悬崖口冲下去，睡觉打呼，说梦话，磨牙。一个简简单单的事情都能将人的愤怒值调到最高。

于是，即便是冷心冷情如影子一般的存在，在听到孟新实的这个问题以后，也忍无可忍地说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蠢笨如猪。”

这四个字落入孟新实和下属的耳中，两人都没忍住勾了勾唇。

他们都知道影子的性格，因此都知道影子口中的‘蠢笨如猪’多少带着点个人偏见。

孟新实拍了下影子的肩膀，笑道：“他还是有聪明的地方的，譬如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靠山没了以后选择脱离十一区加入我们黑木。”

下属也多说了一句：“在我和何永言的交谈过程中可以确定何永言这个人还算好掌控，很听话。”

顿了顿，又说：“如果何永言的身份没有问题的话，他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可以为黑木卖命。”

孟新实重新将目光转向影子，最开始他询问何永言，其实就是想从影子口中得到一个确切回答。但没想到影子对何永言颇有怨言。

但此刻，影子却道：“身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