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宁瓷放下空掉的啤酒杯,把手指按得噼里啪啦响,“我去把她带出来。”
宁瓷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冲进舞池。
她踩着激昂的鼓点,步伐轻轻一动,像鱼一样在人群空隙间穿梭。
宁瓷闪现在丁香身后,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抓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扣。
“谁啊?!”丁香闻到一股酒味,遂即失去了视野,反应极快地往后雷霆肘击。
宁瓷往旁边一避,“是我。”
“吓我一跳。”丁香拽了拽自己的头巾。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从舞池里出来,四个人酒气冲天地准备去修理厂提车。
“等会儿谁开车啊?”钟尔醉眼朦胧地问。
“好问题。”丁香踉跄着说。
宁瓷扶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我好像看见了一只猪?”
“我也看到了。”最清醒的木蔷说,“但那不是猪,是老虎。”
狭窄的巷子尽头,一人一虎堵在那里,来者不善地一下下敲着手里的棒球棍。
“丁香。”对面红头发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包着头巾,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这块头巾三年没换过了!”
“又是冲小丁来的。”钟尔幽怨地jsg说。
“是死斗,还是单纯发泄?”宁瓷瞅了眼棒球棍,摸不清对面的仇恨等级。
“单纯的发泄吧。”丁香看着那只老虎小声地说。
“你干啥了?”木蔷背着手,在身后给枪上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