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呆滞的看了看,觉得好像胃也可以再稍稍溜点儿缝。
后来这些菜沈辞吃了大概三分之一,夹走的时候比较小心,碟子里的菜就不至于太乱。
魏卿看他真的不吃了,将碟子拿走,默默吃完了。
沈辞不知道怎么形容魏卿这种做法,但知道魏卿是在关心他。
他等魏卿吃完才站起来。
被魏卿叫住了:“我吃撑了。”
沈辞看他。
魏卿:“出去走走?”
如果魏卿没吃沈辞的剩饭,以沈辞最近有点郁郁的情绪,肯定不去外面,只想回卧室摊着。
两人绕着别墅院子里的喷泉转了两圈,又在旁边私人林子的小亭子纳凉。
沈辞有预感,魏卿有话和他说。
果然,魏卿问他到底怎么了。
沈辞不好意思说,觉得他这样好像挺矫情,但十余年的过往和他的新生活剧烈拉锯,真的太折磨人了。
他坐在小亭子的长椅上,眼皮垂着:“春困秋乏嘛。”
魏卿单膝点地蹲在沈辞面前:“不开心的事或者人,你都可以放弃。没什么大不了。”
他旁敲侧击的问过家里的佣人,沈家的生意还有成员都一如往常。
那就又是那个姓蒋的。
十天,他以为沈辞能缓过来,成年人有自己的空间和处事方式,谁也无法代替。
但这小傻子好像钻了牛角尖,就快把自己熬死了。
沈辞看着魏卿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接受的神情,没出息的掉了眼泪。
说了和蒋天晟因为孟华起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