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吓人的倒是沈辞腰上的伤,也不算伤,是魏卿把他从马背上捞过来的时候太用力
不用力也不行,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一不留神没拽住被马带跑或者直接从马背上带的掉下去让马给踩几蹄子,后果不堪设想。
沈辞看魏卿盯着他腰上巴掌大的那片红色痕迹,眉心都皱起来,连忙道:”一点都不疼,好着呢。“
魏卿没说话,去拿药箱。
毕竟是马场,药箱是酒店每个房间的标配,其中就有药酒。
之前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沈辞道:“我先洗个澡?”
抹了药就不好洗澡了。
魏卿就让开了。
沈辞快走到浴室了又慢悠悠挪回来:“你有没有受伤?”
魏卿:“没有。“
被半强迫的检查了伤,沈辞有点儿想找回场子,说话还叉了腰,但感觉除了重点部位哪哪儿都光溜溜的不太有气势,又把手放下了:“我看看?”
商量的口吻,闹着玩儿。
知道魏卿这人太禁欲了,虽然不久前才那样,但生理反应和人本身会区分开,至少在魏卿这儿让人不自觉就区分开。
魏卿正在查看药箱的药,闻言直起身,定定盯着沈辞。
沈辞其实原本没别的心思,但被人这么盯着,盯心虚了都,大美人的身材什么的不得不想歪。
正要摆手说魏卿自己检查,魏卿的手已经搭皮带上了。
刚才魏卿忙着照顾沈辞,只摘了头盔,头发有点凌乱,但身上的衣服还是骑马那套,加上体型衬的人有种悍然的利落,很有压迫感。
尤其沈辞没穿那么多。
然后没穿那么多的沈辞,就听到清脆的咔哒一声。
皮带被打开的声音。